在国外等着看新闻。”
看来郭肆酒很有信心,在他身上,这一点从没缺失过。
刘行长放松紧绷的双肩,伸了伸蜷缩的腿,问:“贺知生有跟你说我吗?那天贺城来找我,因为我那不争气的侄子,唉。”
要是按照以往的脾气,最后不是一声叹息,而是一声嚣张的“cao!”,今时不同往日,属于他刘懋元的时代过去了。
郭肆酒点头,“提了一嘴,说他儿子如果有什么事,帮着处理一下。”
他嗤笑,裹了口烟,“还以为他儿子上幼儿园的时候吗?可能他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有多出息。”
“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
郭肆酒这样评价贺城,并不觉得过分。
刘行长捧着他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再怎么也斗不过你,还是把经历多放在贺知生身上吧。”
时隔多年,贺知生给他的阴影依然挥之不散。
“你错了。”,郭肆酒摇头,“贺城,比他爹城府深。”
这些年郭肆酒可以说看着贺城一路长大,他们家的复杂关系,要是换做别人,肯定闹得鸡飞狗跳,继母和私生子各种不和,继母的孩子和私生子互看不顺眼,亲生父亲被困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但现实并不是……
他不怎么爱说话,却和家里人关系很好,最让郭肆酒佩服的是两位母亲的关系,不是很好,是特别好,光凭这些郭肆酒就已经非常佩服这个后生了,何况他身上的艺术和经商天赋。
尤其是知道监听被拆除的时候,郭肆酒体会更深一层,之前毫无征兆,下手稳准狠。
刘行长不了解这些,一边倒地向着他有求于的郭肆酒说话,“你在明川什么地位,他什么地位,毛头小子一个,除了有点钱,怎么跟你比?!”
“有钱还不够吗?!”
刘行长哑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自己不就是个例子嘛,只是身旁坐着的可不是一般的鬼,是随时可以索命的“阎王……”
“今天就到这吧。”
说完郭肆酒朝窗外弹了弹烟灰,紧接着不知从哪冒出两个戴墨镜的人,站在车门两边。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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