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深细的沟壑。
元麟早就在余光看她脱衣服的时候就想揉白小糖那对奶了,又挺又翘又圆,不知道手指头发力收紧的时候会不会从他指缝间溢出来。
“唔……奶奶……”
偏偏当事人还对此毫不知情,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发出天真又甜美的梦呓。
“啧。”
元麟不耐烦地侧过身伸出手在白小糖的胸前如同一只低飞的鹰一般掠过,最后还是往上一扬像是抓小鸡仔儿似的从少女的下巴钳住了她软软的脸。
这小白兔的奶子,他迟早要揉上一揉。
清晨,外面天还没亮,无穷无尽的雨声终于有了转小的趋势。
白小糖听见外面的响动便立刻睁开了眼,手无意间碰到身旁少年的小臂,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赶紧爬起身用被子盖在元麟的头上,然后快速地躲到角落换衣服。
元麟本来就只是眯着眼假寐,把甩到脸上来的薄被拉开之后正好醒过来光明正大地看大奶糖换衣服。
小草莓的睡衣被少女拉着两侧如同窗帘儿似的拉起,露出一片雪白的裸背,迎着一点鱼肚白的晨光,却仿佛被谁用一层藏青蓝的轻纱遮了一层,那两条往里收拢的纤细腰线都是一片朦胧的。
他看不太清楚她背上那些嶙峋的小骨头的脉络,只看得出她是真的很瘦,兴许是因为瘦却又更显得奶大。
白小糖大概是因为元麟的存在,动作比平时更加慌张且快速,迅速地从衣柜里抽出一个白色的内衣就往身上套,两只手背到身后却怎么都扣不上内衣扣。
她越扣不上就越慌,越慌就越扣不上,直到元麟的灼灼目光已经大喇喇、如有实质地紧贴在她赤裸的背上,上帝才终于迟迟地给予这个可怜的小白兔一丝怜悯,让那两颗小小地金属扣在忙乱中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