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莞尔:“这话只好等永琮明年开蒙再说了。”
说完忽然凝神道:“你近来见过八阿哥吗?”
高静姝摇头:除了五阿哥和七阿哥,别的皇子除非年节下她都不曾见过。
皇后罕见犹豫了一下,才道:“本宫虽是嫡母,可到底对旁的阿哥还是不好多沾手。只是隐约知道些。”
“孩子多半是从九、十个月就可以开始可以站起来试着走路,一岁多应当可以扶着东西走稳了。虽说咱们皇家的孩子,行动就要人抱着,生怕磕到一点半点。所以比寻常人家走的晚一些,可也不该这会子还一点走不了。”
高静姝一惊:“八阿哥走不了吗?我以为是生怕他年纪小哭闹起来搅了祭礼,所以才叫乳母抱着哄着呢。”
皇后略微垂目:“罢了,有的孩子走的晚也是有的。嘉妃那边一点动静没有,不曾禀明皇上求医问药的,本宫开口,道像是见不得八阿哥好似的。”
高静姝知道,皇后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她既然说出此事,八阿哥多半真的有问题。
她不免微微恻然。
可她对乾隆这一朝的了解,还真多半都集中在她出名的后宫上,看的都是大家掐架的帖子:关于乾隆的真爱到底是谁,或者说在乾隆心里女人的排行榜。
别的朝廷大事,或者这些阿哥们的将来,她实在不甚了解。
外头传来和敬公主明快的笑声。
和婉的亲事一定下来,也在京中后,和敬整个人仿佛卸下了一个最沉重的包袱,况且她跟色布腾巴勒珠尔也不算全然无情盲婚哑嫁,所以真是事事顺遂。
只是皇上疼爱这个嫡长女,在漫长的十几年中,他膝下唯有此一女,自然与别人不同。
所以早说定了,要再留女儿两三年,到了十七八再出嫁。
帘子一动,只见和敬公主亲手抱了和顾进来,和顾手里还拿着一支杏花。
“是墙头上伸过来的呢。”和敬笑道:“皇额娘和贵娘娘还记不记得,昨日山东巡抚的夫人来请安说的典故,说是这边的民俗”
女子偷折人家花枝,谓将来可得佳婿,曰窃花。
“meimei折了旁边院落里伸过来的花,就是将来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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