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公办民助、校中校,花样百出,择校费都开出天价了,九千块打底,不知道有多少家长为了这九千块钱愁白了头。
我儿子还有两年就要上高中了,这个钱还要翻好几番,凭我们两口子的死工资,上哪攒够这个钱?”
甄珍倒是知道一点择校费的事,邻居里红枫是凭自己优异的成绩考上高中,广琴因为是少数民族,就学安排特殊,不需要折校。而小燕姐曾经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起,要不是因为她和陈星耀给他们夫妻安排工作,她家杨乐的择校费还不知道上哪去凑。
娥姐揉了揉太阳xue,“咱苦点累点不怕,我就怕孩子将来埋怨我,说本来能有个好前途,就因为你交不上择校费,让我上了个普通高中,考了个三流学校,一辈子都耽误了。”
娥姐的焦虑是所有家长们的焦虑,甄珍没上过大学,对大学格外关注,现在高考录取率低,真是千军万马挤独木桥,不挤怎么行?上大学是寒门学子或者说有抱负的人改变命运的唯一通道,砸锅卖铁去上学的不在少数。
当然像冯奔那种,考试前一晚熬夜看外国经济期刊,睡过了头,完美错过第一门考试,本来能进北大,结果进了省大的怪胎另说。
娥姐快人快语,对甄珍表示,“上回接待台商考察团那次,咱俩也算合作过,来你这工作虽说是为了挣钱,但娥姐跟你保证,以前怎么干,现在要加倍干好。光说不练假把式,你看我实际行动。”
如果一场宴客是一场小型战役,像娥姐这样的人就是天生的战略家,他们就是为现场调度而生的,也自豪有这份能力。
上回招待台商,省领导那么重视,娥姐指挥若定,从桌布到勺子,再到突发状况,在她眼里都不是事,甄珍很佩服这样的人,对她的到来求之不得。
“娥姐,姐妹齐心,其利断金,咱们加油干。”甄珍伸出手。
“必须的。”娥姐握住甄珍的手使劲摇了摇。
有了经理,下一步就是招收服务员和后厨的杂工,招工还延续甄珍一贯的做法,为省城的下岗再就业做点贡献。
这回找的介绍人是曲海燕,曲姐。当初她代理车辆厂集体诉讼案时,对市区的下岗企业调查得很仔细,最清楚哪个厂子安置费发放不到位,哪块工人现在生活艰难,电话里立即应承了甄珍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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