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要说一句高总如何如何。理由很简单,因为大部分事情都是高司玮经手的。听完之后她才发觉,人家高司玮做的有声有色,根本就没她什么事儿,她只要点头签字同意就行了。
更加晦气的是,于渃涵的父母还要她周末回家吃饭,还让她把高司玮也叫来。她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高司玮忙啊有事儿啊别打扰人家了,家常便饭也没什么好吃的,于母也就没再张罗了。
于父于母在网上看到了有关于渃涵的消息,为人父母多少都会担心。于父问于渃涵到底怎么回事。于渃涵摊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嘟囔说她只是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这话于父怎么听怎么讽刺,很严肃地瞪了于渃涵一眼,于渃涵才勉强有点正形,坐直了说:“哎呀,都是玩玩,您别太当真了。也别总是听那些小报瞎写,没一句真话,看半天还给自己添堵,何必呢?我什么人难道您还不清楚么?”
“我只是希望你能安生一点。”于父说,“谭章的事情才过去多久?你就又……哎!”他很痛心。自认为从小到大对于渃涵都是大家小姐的教育方法,可没想到于渃涵变得比那些男孩儿还浮夸,还不着调。
“嗨,您就甭提了。”于渃涵继续喝茶,“您二位啊,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给我弄一法制咖。幸亏我没有谈婚论嫁的准备,要不然我这半辈子算是吹了。”
谭章的事情一直是于父于母心中的刺,每每想起都有些后怕。一下子觉得于渃涵好像也不必非要结婚,确实风险太大,如果总是命运悲惨的遇到这种人,后半生也太唏嘘了。
于渃涵也很了解自己的父母,说到底,他们只是犯了父母都会犯的絮叨,他们还是爱自己大于爱别人的,一切唠叨废话的目的是真的希望自己幸福——虽然他们定义的幸福跟自己定义的幸福可能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只要她提谭章犯的事儿,于父的声量就会低下去好大一截,老头儿刚硬了一辈子,还是会在女儿的挤兑上认怂。
这事儿就很有意思。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时政和财经新闻,于渃涵还是很喜欢跟他爸分享这些东西的。她爸毕竟坐到了那个位置,虽然退休,但该有的解读能力和嗅觉还是有的,如若出山,仍旧是个老辣的猎人。于渃涵自认为自己在斗争经验上永远比不得她爹,所以她很喜欢听听她爹的意见。
她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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