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都说了人家就是处心积虑了呀。”于渃涵说,“做得干干净净,就算互相分,也是吴苓吃亏。”
高司玮说:“那她图什么?”
“嗨,争抚养权嘛。”于渃涵说,“当初那么大岁数,费劲吧啦地生个孩子,现在孩子就几岁,走路都还没走利索呢,她哪儿舍得给别人?她前夫就是看准了她优柔寡断又圣母的性格,才敢这么作。我看这事儿谁也不怪,让人坑只能赖自己。”
“人和人性格又不一样的。”高司玮说,“换做是你,你也未必能有比她更好的处理方式。”
“换做是我,我就压根儿不会要个孩子当拖油瓶,我们家也没皇位,我这点基因也没优秀到一定要传下去。”于渃涵说,“不,我压根儿就不会结婚。妈的,结个婚算账比融资做尽调还复杂还谨慎,何必呢?关键是为了什么家庭啊老公啊孩子啊就放弃自己的事业,到头来发现特么的只有事业不会抛弃你,那早干嘛去了?这事想想都很不值当。我绝不允许自己变成一个怨妇,如果我变成怨妇,我就自杀。”
她自己碎碎叨叨地嘟囔了一会儿,又说:“我们家皇位要不就让我侄女继承吧。”很快她就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认为那个侄女被富养得太过分,很容易会把家产都败光。然后她说:“算了,让谭兆继承也行。”
“他不是你儿子。”高司玮冷冷地说,“而且他爹早晚会出来的,人家才是亲生的父子。”
“你就是什么事儿都爱追根溯源。”于渃涵说,“你看王寅和小飞,两个人当初那仇大的都能互相捅刀了,现在不也好好呆着呢么?吴苓和她前夫的故事当年可是赚了多少天真少男少女的眼泪啊,现在不也撕破脸分道扬镳?社会关系也好血缘关系也好,都不能证明什么,未来的事儿谁都不好说,路都是要靠自己的走的。把这东西看得太重,容易给自己添堵。”
“嗯嗯嗯,我知道了。”高司玮很敷衍地说,“你什么都看的最明白,行了吧?”
“那也未必。”于渃涵此时表示出了十二分的谦虚,“比如你,有时候我真的就不太懂,我总觉得,你有事儿瞒着我——我不是说工作上的事儿,你别误会。不过其他的事情其实你也没有告知我的义务和必要。你就当作是女人的直觉与八卦系统在作祟吧。”
这句话,高司玮是根本不敢接的,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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