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却硬得不成样子。
夜色温柔得很,长夜也还漫漫。她胸脯起起伏伏地挺动,cao得他瘫软在床上,只是难以承欢地呻吟,一抖一抖地射入白精注满她整个zigong,他的小孔也第一回被人注阴水,一切都是十分顺理成章的事情。
那一夜春宵苦短,他们不知人间疾苦,只想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痛痛快快地变换了许多羞人姿势,她熟成微微盛开的娇花,他也在她的带领下知晓人事,被她开发透了身体。
第二天晨光熹微,他从心爱的人身边醒来,心中寂苦。他们成不了名正言顺的夫妻,只能这般无媒苟合。
他苦涩笑着听她说那些信誓旦旦一定会娶他的话,再看她用布胡乱擦了擦她满是白浊的花口,又珍爱地舔了舔他欢爱事后疲软的guitou,松散地披了一件外衣就起身去煎药。
她笑得温和,声音也清朗坦荡:“我想跟你光明正大拜堂成亲后要个孩子,要许许多多个孩子也可以,只要你愿意替我生。只是眼下正是要上门提亲的时候,不能出了差错。”她将热腾腾的药舀了一瓷勺亲手喂给他,她的医术师承她已逝的父亲,故而药性火候都拿捏得刚刚好,“听话,万事小心,喝了这一口我去拿蜜饯给你。”
他一口一口喝下苦涩的药,明白此后这一生都不会再与她有交集。她学识本就非常好,不说她母亲曾是探花,教出来的女儿又怎会差,单说她善于引经据典,举一反叁,天生就是要过五关斩六将走上黄金大殿的好料子,此后必然官运通达。她人又生得风流潇洒,身边的好男子只会多不会少,只怕她自己不要,仍会有人眼巴巴地贴上来。
汤药已经见底,那颗蜜饯怎么也盖不下他从肺腑中散出来的苦味。
不论怎么说,那碗药,是她看着他喝下的。他自己甚至也不能解释为何肚子里会有这个孽种。
寒潭将他冰了又冰,水浪好像在冲击他的鼻口,让他喘不上气,一颗心也随着起起伏伏的冰凉水浪载浮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