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有更要紧的事。薛梓珂想到在窗下看书的纪言初,不知不觉间,几乎心都快要软成一潭飘着桃花瓣的浮水。
更何况自己若对尚书大人有所求,也该得拿出些更实质的诚意去,至于是怎样的诚意,如此便更要斟酌几分。但她总希望这斟酌不会太长,因为她对于洞庭,确实在第一回见面的时候,就生出了几些关乎爱情的好感。
嗳,总归人是在那里的,不过缓几天罢了。
薛梓珂这样想着,把手上亵裤轻巧扔开,guntang的热气将她的桃花面熏得透出粉嫩的颜色,脸颊或许还半为方才那些旖丽的遐想发着烫。
因为几乎一夜也不曾消停过,她的腿都有些合不拢。薛梓珂手里掂了块湿布,紧皱着眉头,动作间很是艰难,最终勉勉强强地在浴桶里半蹲了下去。
她小心擦拭着腿根处早已干涸的乳白jingye,那腿根上的嫩rou,还因为昨夜频繁的rou体相击而泛红。在她擦拭的动作间,腿间微微开合的两片鲜红花唇中也缓缓流出一线糜白,是存了整一夜的他的体液,此刻正顺着股缝蜿蜒流下。
这腿间糜乱的景象,令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薛梓珂等差不多擦干净了,又用手指勉强去掏阴内的精水,于是更多白花花的浓精从花唇里头流出来,她掏了好一刻方才止住。
房内水声哗哗作响,湿润的水汽蒸腾至半空,室内有美人独浴,姣好的身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一时好似天上仙宫。
纪言初在屋子里等了许久,怀了个孩子本来就睡得不甚安稳,他迷迷糊糊间醒了好多回,但总是一翻身却发现妻主还没有来。他免不了又想起薛梓珂今日的不对劲来。
自从做了孕夫来,他就没有沾过杂事,正是闲中发疑,又患得患失的时候。
在他翻了几个身后,纪言初还是觉得有些胸口闷痛意难平,于是他索性起身,松松垮垮地穿了件外衫,随意地拢了拢鬓发,就要去寻薛梓珂。
等下了楼到了外间,果闻得里头阵阵水花啪啦声,他屈指叩了叩门问道:“薛jiejie?”
屋里传来若有若无的一声“嗯”,纪言初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转身掩上门后,一回头便被满屋子的热气熏得咳了几咳。
薛梓珂看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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