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头没个人看门不行。肃全,约莫要委屈你留下了。”
肃全并未觉得半分委屈,倒是高高兴兴地满口应下了。
过了晚间,两个老爷子下工归家,偌大的府宅里空荡荡的,肃全一个人,忽然感觉了些寂寞出来。
他怕就只有自己在,白费了灯油,便跑去吹熄了许多处烛火,这屋子里越发显得昏暗了。等吹得差不多了,他便懒懒地,在纪言初卧房外面的桌台上坐了下来,手指描摹,去看桌布上绣的一对水鸳鸯。
肃全他,其实有一样心事。
都是这个年纪的少年郎,难免逃不过思春二字。他和纪言初上京的时候,承主子的恩典,他的屋子正在家主边上那一间。
因为贴得近,屋子壁板又有些薄,夜里的那些小动静,竟半点都没有逃过肃全的耳朵。起先他颇为惊异,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小公子有孕,家主也不像是个有经验的,难免有顾忌不周的地方,于是他下了床,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过去服侍着,待到耐心细细听了,这才回味过来隔壁究竟在做些什么,一时半刻羞得脸通红。
原来小公子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虽然间杂了几声娇声呼痛,但是仔细听来,那几声无不是满含着甜蜜与满足的。肃全也并非全不晓事,当下就明白了过来,臊得脸红。
他本欲继续躺下去自顾自睡大觉,可是坐了会,总觉得心里头有根细发丝在挠痒,挠得他一刻也不能安下心,于是索性起身穿了衣裳,鬼使神差般地,他走到壁前,摸索到了一处微亮的缝隙。
这是他刚住进去的时候发现的。固然只有眼大小,好在位置隐蔽,通光又好,拿来看隔壁动静已然足够,肃全于是偷偷地,沿着那处小洞口窥视了过去。
隔壁只点了两叁盏灯,屋子里不是太敞亮,肃全很快地适应了这样的昏黄,只是奈何看不分明,于是他龇牙咧嘴地调整贴面姿势,找寻声音的来源。
“啊~不要吸了......疼、疼......呜呜......”
“妻主cao得你舒不舒服?我看你这样子,好像是快要射了......”
“太、太紧了......上面也吸我......下面也吸我,要被吸射了呜呜呜......嗯~”
原来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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