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解带,又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正颠龙倒凤,醉卧温柔乡之时,房门被拍响。
司徒陌僵在我身体里,声音隐含怒气,“谁?”
“是我,宝瓶。三爷,我今日身子不适,有些头晕,您能不能来瞧瞧我。”
司徒陌从床上翻下,披了外衣,打开房门,放宝瓶进来。
我眼疾手快,早已用被子将自己裹好,只露出一双眼睛,去看这女人争风吃醋的丑态。
确实大开眼界。
一身的透明衣裳,要露不露,里面的红色肚兜,只系了一半,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的雪白。
回身去看司徒陌,一双无辜的大眼,含羞带怯,低低的唤人,“官人,奴家许久没给官人暖床了。”
这宝瓶,确实有些手段,司徒陌在我这儿的三日,就像是镜花水月,了无痕迹。
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
秋兰和燕娘结成了对子,处处与那宝瓶做对。
只我一人,超身世外,对这些是是非非,争宠夺爱的把戏,毫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