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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就被人灌满,我挣扎出来,用棉被将自己藏好,“今日不将话说清楚,便再也别想碰我。”
司徒陌皱了眉头,“你说得那些,我真没留心,我向来只留心想留心得,那些不相干的人,若是都要放在心上,细细观察,我哪儿还有时间日日夜夜想念与你。”
我唾弃他,“就会说这些甜言蜜语。”
窗外雪花又开始飘飘洒洒,明朝年间的江南冬季十分寒冷,窗台上的冰棱结得极长,一撮撮地仿佛山洞里的钟乳石倒悬。
我好似坐在船上看雪景,时不时地回头低叱,“轻点,好痛。”
身后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男人低沉的笑,我一点点沉迷,陷落,终是随了他去。
………………
第二日起身,趁着司徒陌还在家中,我便将香梅喊到了门外。
一个小木盒递给她。
丫鬟做久了,不用说话,光看脸色,便能嗅出味道来。
她不接木盒,侧头往房中看,吊着嗓子不高不低地喊了声,“三爷替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