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床上了?
这……也太过禽/兽了吧。
聂月没忍住,笑出声了。
晏惊寒的浴袍松了,线条精致的锁骨还有半边肩膀落入聂月眼底,晏惊寒的皮肤很白净,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出如蜜一样的光泽,下巴延伸到喉结的线条坎坷曲折。
再往上,嘴唇很薄,典型的渣男唇。
若有似无的茉莉香味直往聂月鼻子里钻,比酒还上头。
聂月舔了下嘴唇,喉结上下滚动,“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聂月对上晏惊寒杀意翻涌的眼眸:“你的唇形很适合接吻啊。”
晏惊寒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心脏狂跳起来,愤怒握紧拳头,伸出手想把聂月推一边。
谁知聂月反应更快,直接扣住他的手,两人手里皆使了力,暗地里较量着。
“对女人动手,这就是你处事的风、格吗?”
聂月直白的感受到,男人和女人在力量方面的悬殊差距,表面看上去两个人谁也不让谁,风平浪静似的。
实际上聂月早已使出全身力气,说话都说不顺溜了。
晏惊寒一字一句的说:“如果还想在这个家里继续待下去,最好收敛一点。你的那些招数,不要用在我身上,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