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好的彩礼也不提了,还明里暗里挤兑人家。
有时候她都有些看不上眼,妈却自鸣得意,说:“知道什么?家务事就这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敲打敲打,她以后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
丰飞心下明白,还不是看人家娘家远欺负人家。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再说了,人家丰林都不当回事,自己何苦出这个头?
不想田孜看着默不吭声,其实性子这么烈。
她苦口婆心:“田孜,你和丰林这么多年了,难道不念一点旧情?我知道你有委屈,可咱不也折腾得差不多了,都消消气吧!”
她还试图劝和。
丰林立刻抬头看向田孜,眼中闪着乞求和挽留。
田孜却视若无睹,晚了,一切都晚了!
她对着丰飞微微一笑,说:“二姐,最后一次叫你了,我走了,你保重。”
这个家,也就丰飞像个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