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儿就走,从不在家里留宿。
每当这个时候柳丝丝都精神百倍,喜孜孜地对田孜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颜悦色地和我说话了。”
田孜简直无言以对,有次,她忍无可忍,说:“丝丝,他除了有钱,到底哪里好?”
“自然样样都是好的,”柳丝丝不假思索地说:“别看他现在脾气不好,刚结婚时他不这样,温柔起来简直溺死人。”
柳丝丝说着说着脸红了:“虽然他不是英俊那挂儿的,但很有男人味的。”
她凑近田孜,压低声音:“那方面也很厉害的.......”
天呢,这话简直污耳朵,加上田孜心虚,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得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何必多次一举,自此她在这方面三缄其口,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有天早上,天空刚泛起鱼肚白,田孜已经起床去跑步了。
一层秋雨一层凉,落叶在空中飞舞盘旋,踩在脚下咔嚓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