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何川前面总有种小女孩子的刁蛮,可这种懊悔的情绪往往只是一闪而过,下一秒她就开始冷笑,瞎cao什么心,他现在不一定搂着哪个年轻姑娘 happy 呢。
到了第五天,何川终于打了电话过来,田孜死死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不动,真会卡时间,这是算着自己的生理期差不多结束了吧!
她一伸手,把电话挂断了,何川又打,她直接把他拉到黑名单了。
这天午饭后,她躲在办公室里补妆,等下有个客户上来谈事。
起先是阿里巴巴上一个南非的顾客,拉七杂八地和她聊了好一阵儿了,完了说他们在这个城市有个合作方,先派人过来实地考察一下。
田孜自然严阵以待,工作是她的衣食父母,任何时候都不能懈怠。
刚拿起口红对着镜子描了两下,外面就有人敲门,田孜慌慌张张地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站了起来,没想到进来的是罗小虎。
田孜绷着的劲儿一下子松了,问:“什么事?”
“客户来了,我把他领到小会议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