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酒之后就是周末假日,柳熙宁有时间去调查他们怎麽会出现在那个房间里,还有白彧礼到底在他们身上做了什麽好事。
目前他只知道迷昏他们俩,并且在他们身上注s疑似春药的药物的肯定是白彧礼,丢他们进房间的也是白彧礼。而饭店房间里,那个被他与白彧棠接连着cao的女人,他翻过她的皮夹,她的证件显示她名叫韦星荷。
这个名字柳熙宁并不陌生,她就是白彧礼先前天天跟踪的总务部员工,但本人他却是那天在饭店房里才第一次见。
本来以为白彧礼想让女员工对他们仙人跳,或是高出点什麽丑闻,又或者是让他们染上什麽病。但白彧礼那方什麽动作都没有,而他用人事系统的特权,查了韦星荷上个月才出炉的的员工t检报告,什麽传染病都没有,再回忆起她在饭店房间里被白彧棠做时腿间的血迹,以及她进公司以来天天加班,几乎没有放假的血汗打卡纪录,他推测她也许是个没男票的可怜社畜,献身工作以至于还是个雏。
这让柳熙宁陷入了少有的迷惘。
难不成白彧礼真的只是想送他俩一场艳遇?3p什麽的对他们白家人来说根本稀松平常呀,要是想给他们俩添堵这也太小儿科了吧?
况且,白彧棠看起来挺满意的,白彧礼一向致力于让自己的兄弟们感到困扰,他会这麽好心送上一个合白彧棠胃口又乾净的床伴?
柳熙宁内心一阵溷乱,第一次觉得人生好难。
而白彧棠则是不知道哪里高来了一支避孕针,徵得女子同意之后就为她注s,接着就没让女子穿上衣服过。
「啊、嗯啊啊哈——后面好胀咿呀、啊,不、不能两边都插,会变得奇怪的啊呜呜」白彧棠一到他家,就马上用三小时快速到货买了一箱情趣用品,跟他的新炮友在他家大高特高起来。
柳熙宁头痛死了,发情的青少年就不能消停一下吗?而且总在他面前做是怎麽回事?他们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哈啊嗯好紧,小舅你怎麽还在那磨蹭?快来啊!」快要缴械的白彧棠,还不忘热情的邀请柳熙宁一起玩3p。
好吧,他们白家人半点羞耻心都没有柳熙宁翻了白眼,并不想搭理刚开荤,正在x头上的青少年。但他身下的女子看起来快崩溃了,要是她被做到潮吹或失禁还不是他得收拾?想到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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