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星荷还沈浸在被吃x所带来的高潮馀韵中,猛然被这麽一插,当下就高潮了,又是绞得柳熙宁没办法抽送。
柳熙宁伏下身子,单手解开衬衫钮扣,空出来的手则托起她的上身,方便他玩弄她的奶子:「放松,咬那麽紧最後辛苦的还是你。」他边啃吻她玉般的颈项边威胁,「还是要我g晕你?晕了就松了。」
「不要疼」被柳熙宁狠狠撞击的宫口隐隐作痛,让她都忘了柳熙宁在床上不喜欢听到「不」这个字。
柳熙宁抱起她,从後方边入她边走到沙发上,钳着她的下颔让她抬起头来,边吻边又深又有力的朝她b里打桩。青筋怒蟠的rou柱挤进深粉色的xue里,撑得xue口泛白,roubang抽出时,深粉色的xuerou紧紧咬着不放,都被带出x外了还不松口。
有这麽一个冥顽不灵的xiaoxue,韦星荷常常被教训得很惨。
柳熙宁衬衫还罩在身上,一排钮扣却全都开了,西k松了k头还挂在腿上,精瘦的腰不停耸动,腹肌与人鱼线因为出力而更加肌理分明。
箍住她腰的小臂也爬满了青筋,柳熙宁看起来恨不得把韦星荷rou碎在自己怀里。
像条正要绞死白兔的巨蟒,他死死抱紧韦星荷。再深丶更深,直到怀里的人抽搐恸哭不已也不停止。
怀里的白兔在第二次抽搐後,全身陡然松了下来。柳熙宁知道她又被c晕了,可他还没s。
他百无聊赖的舔弄着韦星荷的耳垂,rou了两下她的x,本想在她里头出来,但若非即将释放,她晕了他通常就不会继续做了。
不是他不沈迷享受,他享受的本来就只是玩弄她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他拔出还y着的红紫色rou柱,xue口已被cao得合不拢,xuerou异常红艳。他皱着眉,伸出舌轻柔的舔了一圈xue口。
有一丝血腥味。
柳熙宁略微懊恼。
本来想自己撸出来的,现在也顾不上了,拿着药膏,将xiaoxue里里外外细细的薄涂上一层。
柳熙宁没有发现,从前的他是不会对韦星荷这麽温柔细致的。没人知道丶没有效益的事他一概不g,人晕了之後默默的为对方上药是他的舔狗外甥才做得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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