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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梦年拍拍她的肩膀:“别矫情,说这些干什么?如果你非要觉得不好意思,就把这次的表演做好。”
如果宋宁宁九月离开,她们组合大概率会在这个时候分开活动。
也就是说,这是她们最后一个舞台。
当晚,宋宁宁熬夜将这首歌的编曲又改了一个版本,第二天清晨,四个人早早地起床洗漱,在客厅里集合。
“现在我们只剩下一个团员。”
自从那天何乐语被闻眠在队友面前扒了底裤,这些日子她就没有再回宿舍。
“我们能四个人上台吗?”闻眠问。
其他人一副“你说呢”的表情。
闻眠败下阵来,想了想,拿出手机给何乐语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何乐语冲到训练室,看闻眠的目光像是要杀人。
闻眠一脸淡定地给何乐语分活。
何乐语忍气吞声地跟在后面,和其他人一起学习新的舞蹈动作。
赵梦年叹为观止。
在休息时,悄悄凑过来问:“你怎么她了?怎么这么听话?”
“你猜。”闻眠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