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跳的是女步?!”
闻眠无辜道:“是因为谢总不会跳啊,女步对于初学者简单一点。”
谢疏还要争论,却发现闻眠的手向后一松,他被迫下了个大腰。
“啧啧啧,谢总的腰真软。”围观的小伙伴们惊叹地叫到。
谢疏:“???!!!”
一支舞跳下来,谢疏胸闷气喘,脸颊微微泛红,在火光下,整个人褪去冰冷的壳子,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闻眠的目光停留在谢疏的脸上,目光中带着的几分幽深。
“谢总。”
谢疏抬起头。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闻眠停顿了片刻,“很让人有食欲。”
谢疏:“?”
饶是谢疏这样的聪明脑瓜,也是过了几分钟才理解了闻眠话语中的含义。
“我竟然被调戏了?”谢疏匪夷所思。
晚上洗漱完,缩进帐篷里,谢疏还思考着这个问题。
难道是他母胎单身太久,产生了幻觉?
明明刚认识的时候,闻眠在他眼前还像是一个小白兔,在说话的时候还对他有几分敬畏。
这才多久,小兔子会咬人了?
原本就是失眠晚期,加上换了环境,谢疏也没打算能够在这冰冷的帐篷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