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赵大人在先帝宫前跪了一夜……”
秦王殿下前行的步伐便顿了顿,“赵首辅?”
常平点头。“大人救了奴才的家乡人,奴才自然是感恩的。”
这从先帝伺候到新帝,狐狸一样的老东西,手里握着东厂,传闻同内阁暗度陈仓,一丘之貉。
“公公这番话不当同我讲。”
这位伺候过先帝的大太监便也笑道,“奴才只知道,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也,虽已不人不鬼,人世的事情也是心如明镜的。”
楚欽回头,在这老谋深算的太监的眼中,竟是难得看到了几分磊落。
“你便送至此地罢。”
楚欽摆手。
前方是东门,王府车驾便在东门候着。
常平躬身告退。
楚欽盯着那老太监的背影看了良久,旋即摇头叹息。
秦王府车驾停在东门,丫鬟春萝从马车中探出脑袋,好奇道,
“王爷何故叹息?”
“这世上多数的人,竟还没有一个太监活的通透。”
春萝眨眨眼,指着不远处还候着的车驾,
“那是赵大人家的车驾,我瞧了许久,各家大人们都走了,赵家的马车却还没走呢。”
楚欽看过去,夜色渐深,盛宴方散,各府的轿乘车马早已在归程。
寂静无人宫门外,赵家马车红色的灯笼上书的赵字,便分外显眼。
字迹遒劲,颇有风骨,应出赵嫣之手。
楚欽皱了皱眉,赵嫣早便辞行,而赵家的马车怎还在此?
赵嫣醉的狠了。
他神思有些糊涂,步履微滞。
人们说酒能忘忧,他便真的忘记了他血淋淋的过去。
以为自己还是曾经手里揽着小鹰温言细语的赵长宁。
好像有人扶着他上了马车,闻到一层杏花香气。
马车带着他去了什么地方,他只以为回了家。
头软软的坠下来,那股杏花香不见了。
耳畔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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