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一回两程路,换没回到家,她就有些脚腕泛酸,推着轮椅的胳膊也累。
真不知梦里的那些罪,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回榻上歇着,小脸儿埋在枕里,像一株夏日里被暴雨压塌的荷叶,没骨头一样慵懒,胳膊都不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