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了?那快说点好听的。”
沈逸吊儿郎当的口气,迫使姜禾去想他正儿八经时的模样,也好中和一下此时此刻被“调戏”的心理。
正说着沈公子手机响了,他也没避讳,抬手就接起,手机没扩音胜似扩音,大喇叭似的一声钻天吼:“我cao,沈逸你人呢?哥几个从昨天接到你电话,凌晨三点找人一直找到现在,水都没喝一口就剩一口气吊着马上就要死了,你那边是什么情况,找到人了吗?”
沈逸皱眉看了看表,又看了看身旁的女朋友,咬着下嘴唇面不红心不跳回了句:“刚找到没多久,正准备打电话慰问你们………”
“你就扯犊子吧大孙子,友尽,友尽我跟你说。刚才我从你别墅门口遇见芳姨,一问才知道你他娘的昨晚就找到了。什么都别说了,十头黄金战甲也甭想拉回我们。
你要没精尽人亡,现在来负荆请罪,我看在咱当年在军队大院同穿一条裤衩的情分上赐你个流放的罪名,否则想都别想……太特妈过分了,哎我说你还记得有我们这波人昨晚为你东奔西走卖命不?几个人凌晨四五点还在那马路牙子上蹲守,跟个要饭的一样……”
“不是汪洋,这事吧……”
“嘟嘟嘟……”
汪洋果断把电话挂了,沈逸无奈地冲姜禾摆手,姜禾也是无奈一笑。一向心思缜密的沈二少,这会儿也载了跟头。
二人窸窸窣窣下了楼,芳沈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姜禾正好饿得前胸贴后背,在尽量保持不狼吞虎咽的情况下吃得津津有味。
芳姨则是打扫着本来就一尘不染的房子,只听她“咦”了一声,问道:“阿逸,你昨晚是不是忘记关水,怎么这水表忽然就飙到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