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林嘉树先一步移开视线,把杯子拿走,又接了杯水进来,手里拿着药:“先把药吃了”
“什么啊?”周可可瞄过他的手心,大惊失色,“避孕药吃这么多,你要害死我啊!”
“感冒药!”林嘉树脸色一冷,把药塞她嘴里,又把水递给她。
苦涩的感觉从舌根蔓延,苦的周可可五官都移了位,赶紧喝一大口水才吞下去,吃完又抱怨:“这水烫嘴。”
原不如刚才那杯温温凉凉的解渴。
“小口喝。”林嘉树淡淡睨了她一眼,“一会儿再量量体温。”
“我昨天发烧了啊。”周可可捧着水杯,小口慢饮。
“嗯”
大概是回想到昨晚的事,林嘉树脸色不自然起来,心中更觉愧疚了。
“也不能全怪你,别太自责。”周可可安慰道。
不劝还好,一劝俩人都不自在起来,视线飘忽,四处游荡,又撞在一起。
谁能想到zuoai还真能做发烧了啊,做的时候满身是汗的,也没觉得冷啊,周可可觉得真不能怪林嘉树,大概率是这几天紧着排练,又给老段鞍前马后,累着了,毕竟昨天演出服又那么清凉。
不过她没再继续说,男人的愧疚可以利用起来,至少别又说什么她不爱听的话了。
穿着林嘉树的T恤,周可可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晾起来,药效上来了,头昏沉沉的,打算再去补会觉,林嘉树在厨房准备做午饭。
没错,现在已经中午了。
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门铃响了,还持续不停,小型二居室本来就不大,卧室里听的一清二楚,周可可清醒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她的心吊起来。
是女人的声音,两人在说什么,周可可裹紧了被子,想起来自己的包和鞋子都在客厅,虽然知道林嘉树没有女朋友,可总有一种被捉jian在床的背德感,不管是谁,她都得躲着点。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周可可心更慌了,不会真的要进来吧,卧室不大,能容身的也就只有衣柜了,她一心只想躲,嗖的一声钻进衣柜里,跑的急,胳膊肘踢到柜门,疼得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