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比起制片厂里充斥着的长兽耳的奴隶,双性性奴还是蛮少见的,怪不得他们对汉密尔顿带来的奴隶这么感兴趣,一听汉密尔顿要换性奴的号牌颜色就扔下手上的扑克牌凑过来。
汉密尔顿听见了你们的对话,声音更大了,“大家玩开心点。”
没人会真的当众解衣服cao别人分享出来的性奴——这毕竟是个公共厕所,而且在同阶级的人面前裸露,未免太急色太不体面,他们的玩弄有另外一番意思:
一只脚踩上了狐奴的雌xue,仿佛踩在一滩烂泥上,下脚又重又狠,狐奴发出一声绵长的悲泣,显然吃痛。踩他的是个身上仅裹着两条绸缎遮住隐私地位的女人,脚上穿着特制的马靴,鞋上用于踢马肚子加速的马刺正好碾在狐奴的阴蒂上,圆刺用力陷进去,激起一片淋漓水声,也不知道究竟是水还是血。
狐奴的xue眼里不住滴着水,混着精絮和血流下来,跟失禁没什么两样。
“这样还能出水,也真是yin贱,踩用力些。”旁边一个戴礼帽的男人吩咐道。
女人于是踩的更重——你没在之前的天人会议里见过这个女人,她的穿着也不太对,大部分天人很讲究体面和礼节,穿的一个赛一个的保守。她这高抬腿,都能让人望见腿心汪汪的一窝水,未免太过孟浪。
“你觉得好玩了吧。”旁边的朋友不明就里,笑着说,“你也可以叫你的奴隶去玩他。不过大家估计更想看你的奴隶被玩。”他的眼神有点让你感觉不舒服。你笑了笑就牵着陆荀往人群边缘靠近。
原来那个正肆意折磨狐奴的女人也是个奴隶,所谓的任意玩弄,并不是真的让天人们去玩弄——他们是在观赏奴隶彼此玩弄,仿佛在观赏笼子里的动物。
旁边也有天人看的兴起,推自己的奴隶去jianyin那个狐奴,得令的性奴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候他们便被允许站着了——一个娇小的女奴直接粗暴地将四根手指戳进狐奴的雌xue里,莹白的手指陷进一团红rou当中,仿佛是掐在一个rou套子上,她的主人还在指导她:
“够不够松?够松的话把拳头塞进去。”
汉密尔顿得了这句话,仿佛听见了恭维,大声说:“当然够松,直接塞拳头进去。”
女奴的主人笑着握拳擂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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