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这样的老师,因为他另一手正动作有些粗暴地揉弄你的阴蒂,将它挑弄硬之后,手指下移,跃跃欲试地想要插进去,抠挖着xue口的嫩rou。
你咬着嘴唇,被他恶劣的动作硬生生从鼻腔里挤出呜咽声。
yindao里涌出保护性的润滑液体,滴滴嗒嗒沾了陆荀一手,即使痛的成分多于快感,但他的举动还是给予了你极大的刺激,甚至是快乐。
“你想跟我有不健康不正常的感情?真有趣。”他将你按在床头,拉起你的一条腿,直直插进了你的yindao里。里头并不足够湿润到可以完成一次畅快淋漓的zuoai,所以他并未直接动作,只懒洋洋地用摸过你下体的手去拨弄你的耳朵。
你感觉有点膈应,想劝他去洗手,又发现在这个氛围下说这句话好像实在不太对——这无疑会引起陆荀的不快,让他感觉只有他深陷情欲的泥潭,而你只是强行逼自己配合他。但这种感觉确实真实的,因为你确实没有快乐到情迷意乱,可以忘掉摸你耳朵的手刚刚摸过什么地方。
“好啊。”你听见他懒洋洋地说。你已经不记得那时候他的话语里有没有带着别的什么复杂情绪,只记得自己被这句话激地锁紧了下体,陆荀被夹得‘嘶’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你的屁股。
你不太正常,你一直都知道。然后你以为你找到了一个原本正常,却愿意跟你一样不太正常的人,只是你以为而已。
陆荀不知道你一路都在出神,所以才无暇与他说话,他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你感觉不快,你才在悬浮舱里沉默了这么久。所以他跟着你回到你的住处之后,并未按照指令上楼。
他从背后抱着你,嘴唇贴在你的耳边上,酥酥麻麻:
“你在那里就湿了。”
你为他的敏锐感到头疼——你当然不是因为那个狐奴湿的,是因为陆荀一直把脸贴在你的腿上,鼻梁不时蹭过你的大腿,而旁边别人的性奴又钻进他们主人的裙子,发出吮的吱吱作响的水声。
你看他试图去掀你的醋酸(就理解为一种合成材料吧)裙,就按着自己的太阳xue说:“我不想跟你做。”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性奴。
陆荀沉默了半晌,手上的动作倒没停,这条裙子紧紧绷在你的大腿上,显露出你曼妙柔美的女性特征,他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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