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停留在隔靴挠痒的阶段。
他前头坐着的观众纷纷以为上当受骗,嚷着退票各自离场。
真奇怪。
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与感官戏剧有种天然的格格不入的你会亲自出演这样的剧目——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感官戏剧。这是一出戏剧,真正的。
于是无论是他还是那些其他买票进来看戏的观众所期冀的你被男演员cao干着爬遍整个舞台,还能够现场互动决定下一个play——譬如说让第一排观众掐胸,让最后一排观众指jian的常规剧情,永远不会出现。
戏剧之于感官戏剧的格格不入,就正如你于旁人的格格不入那样。
真奇怪。
你看着观众散去,终于演不下去了,颓唐地将戏装扔到舞台底下,跟那个手一直往你股沟里伸的男演员说咱俩也散了吧。
你如此茫然无知,还以为这个男演员是想跟你一起演戏才留到现在的。这个演员,抱着的心思跟他一样。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陆荀从最后一排座椅上起身,一步步走向脸吓白了的你,他说:“演的挺好的,为什么不演了?”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你吓到了,伸手拉了拉你的披肩,让它摇摇欲坠在你羊脂丰浓的胸rou与嶙峋脆弱的肩骨上。“男主角名字也起的挺好的。”
男主角的名字,叫陆荀。
他近乎轻而易举地窥破了面前这个年幼的孩子藏起来的一点微弱心事,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说对一个天人来说,你穿的太少,也太不体面。他既没有问你为什么在演戏剧,也没有问你为什么把戏剧演成这个样子。他只问你:
“你想给我讲讲这出戏么?”
然后他将悬浮舱开回了自己的家,那个空洞无物,却又确实人来人往的房子里。像给礼物盒解带子一样剥开你的衣服,水果的皮落在地上。“请……请不要这样。”你颤抖着,被他按在进门玄关的鞋柜上,只能吐出这样的字眼。“不是说讲这出戏么?”
真奇怪。
陆荀好整以暇地放开你,却踩住了你衣服的下摆,于是整件衣服就要掉不掉着。“是啊,请跟我谈谈吧,先说说剧情吧。”他欣赏着你的裸背,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垂危的蝴蝶被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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