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答应,转而又婉拒了:“我今天要去医院。”
汉密尔顿略带轻蔑地说:“你又去见那个阉奴?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主人,不过也对,你是保守派嘛。”说完他就起身去邀请剧组里别的天人一起去玩了。
你笑了笑,没反驳他,只自顾自沉浸在鼻烟带来的迷幻作用里——
旁人管这叫,“记忆度假”。
你会短暂地忘记眼前的现实,浸没在脑海中被修改过的记忆里,你想要扔掉那些真实的记忆已经很久了,哪怕它们支撑着你这么多年。
“东西罗马帝国的差别在哪里?”泽维尔用一支极细极细的鞭子扫过你半裸的乳胸,这条鞭子是用果下马的尾巴做的,非常柔软,抽在人的皮肤上只会留下浅浅的红痕,摩擦得又痛又痒。
“哈啊,不要摸那里……”你根本顾不上回答家庭教师的问题,因为陆荀正用拇指和食指揉捏着你的阴蒂,中指若有若无地摩擦过下头水光粼粼的一片。
泽维尔的教鞭抽了你一下,让你坐好,不要软趴趴地卧在男人的膝盖上。
你很想要从陆荀的膝盖上起来,但腰肢软的直也直不起来,细密纷乱的快感从下体一阵阵蔓延上来,缠住你的小腿,亲吻你的脚趾和肩头,你感觉浑身都是粘腻湿滑的,只想叫出声来——
又不敢。
泽维尔又抽了你一下。“sao货。”他用拉丁语说。你没听明白他cao着清冽嗓音吐出的古老字眼所表达的复杂含义,只当这是个问题,或者一个新的教学内容。
你呜咽着请求他再说一遍,你没有听清楚。
耳后贴着的陆荀的唇喷出了笑音,他窸窸窣窣在解自己的腰带,你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一刻之前,他同你的家庭教师还可以是这般衣冠楚楚的。或者这就是你性幻想的一部分,你想要用你鹿似的眼睛穿透他们保守正经的衣物,舔遍上头的每一根肌rou线条和骨骼轮廓,使他们臣服,或者让你臣服。
“我想插进去了。”陆荀呵着气在你耳边说。“可以么?”他舔着你的耳廊,含住那枚小小的圆润的耳垂,手上却一点也没留情地叁指尽入,性调教似地用力转动着指节,磨蹭着你xue口处最浅的那一块嫩rou,抠弄到他尽兴了也没停下手,只往更深的地方进,试图插进会让你害怕的地方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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