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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你才发现陆荀原来早就硬了,他的性器将睡裤撑起一个帐篷似的形状,但他面上一点不显,除眼神略幽深些外,就连声音和喘息都与工作时大抵相当。
他将你推倒在床上,就着你有些慌乱的动作,将你按成半跪的适宜后入的姿势,你听见他贴着你的耳朵说:“又在发呆,怎么那么喜欢发呆?在想什么?”
你没回答——
因为他显然就没在等你的答案,纯心为了不听见不令自己的回答,还没等你张口,便直接将性器戳刺进只稍稍湿润,还相当干涩的xue口里。
你一度产生了自己要被捅穿了的错觉,呜咽着求他退出去,“痛……不要这样。”你反手试图去摸他扶在你腰上的手掌,却被他用更重的力压在床上。
陆荀一口咬在你稚幼的肩上,咬的极重,听到你的惊呼之后,他才缓缓松口,伸出舌头舔了舔隐隐见血的牙印。“我也很痛。”他顺着那个被咬出的伤口从肩颈一路吮到你的耳垂,舔弄着那一小点白皙混合着红晕的色彩,试图将自己插得更深之余诱哄说:“所以不要让我出去好不好。”
你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只能按照他的指导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开。他松开扶在你腰上的右手,握着你反手递来的手按在床上,就像是接受你的勾引满足你的心愿cao弄你一样。
或者说,当时的陆荀,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挺动着腰肢,你的yindao里涌出保护性的液体,这种液体的喷涌与快乐没有什么关系,纯粹是身体担心受到强暴的女性会受伤,助长了侵略者的气焰。
湿热而滑腻的皮rou交缠在一起,他将手摸到你xue口处的位置,就着淌出来的透明液体揉捻起慢慢翘起来的阴蒂,生物书上介绍阴蒂是女性分化后“退化”的yinjing,他恶意刮了刮阴蒂头上的开口,让你因刺激更用力地收缩yindao,将他夹得更紧。
你终于听见他喘息出声,但你这时候已无暇欣赏他的闷哼,陆荀搬进来之后,基本一周要跟你厮混上好几次,近乎是索求无度,你的身体已有些隐隐习惯了这样的高强度性爱,甚至对陆荀的粗暴有些说不出来的喜欢。
或者只要是他,就总是可以的。
他久久未射,你渐渐被过于强烈的刺激与快感逼得叫也叫不出,只微弱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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