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e边蹭,苗尧摇着腰去含他。
倐尔,他顶了进去,苗尧发出猫儿一般的轻吟,手指抓紧了床单。
她那里面,又湿又紧,林燕西爽得呻吟了一声,挺胯重重地抽送起来。
床板嘎吱嘎吱地响,苗尧舒服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重重地呻吟着。
白皙的手指揉着自己胸前的乳rou,掐着rutou,眼睛里蓄满了水光,苗尧盯着身上的林燕西,腿将他的腰缠得更紧。
她想看他的表情,便伸手打开了灯。
灯光一时刺眼,林燕西皱了皱眉,将她的两条腿扛上肩头,俯身按住她的手:“打开灯干什么?”
“想……啊……”她被他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地:“想看你。”
这个姿势,他入得更深,林燕西觉得自己触到了她的zigong壁:“看我怎么cao你?”
苗尧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好像被人欺负的小动物。
男人作为雄性的那点兽性被激发,他啪啪啪地往里插,借着酒意,说着些羞死人的下流话:“我的roubang在干你的xiaoxue,你的xiaoxue里有好多水,它裹紧了我的roubang,就像你的小嘴儿一样,又咬又吸。我一要抽出来,它就不干了,夹得紧紧地,要我一直插它,一直干它。”
他清楚苗尧在床上的癖好,以前两人做时,每次他说的话越下流,她就越兴奋,流的水就越多。
果不其然,女人听了他的话,眸子里的水光更甚,xiaoxue里流出来的水将他的耻毛都打湿了,顺着他的大腿,她的股沟,往床上流。
“你是不是就想让我这么干你?”林燕西一记一记地往里面钻,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他阴鸷的眼睛,他钳着她的双手,俯身在她耳边:“把你的逼cao松,只要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