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炽热,与其说炽热,不如说,他将肺里所有的空气都交付给了她。
慢慢地,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所有的空气都往下面跑,他急需一个出气口,他拉开裤子拉链,熟稔地拾起那根半硬的物什。
它总是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揉捏,撸动,抚慰,挑拨,不依不饶。
呼吸渐窒,画上的人仿佛在叫他的名字,亲切地,柔媚的,叫得他把持不住,叫得他心神俱乱。
电流闪过,一片刺眼的红色出现在那片白色的光耀里,美丽的女人,流血的头,他仰起头呜咽,急速地想要撤离这个地方。
他扼住自己的呼吸,白色的精浆爆发在精致的画上。
少年气喘吁吁,背后生凉,他出神地盯着被污染了的画,深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道。那幅画不再如此诱人,他将它揉成团,拉好裤子拉链,走出画室的时候,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犹觉心有余悸,他从口袋里一根烟点燃。
看着灰色的烟缓缓上升,他的心终于平静一点。这时候,手机响了。
他眯着眼,翻开手机一看,哦,是那个人身边的一条狗啊。他不屑地嗤了一声,等对方快要没耐心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接起来。
“喂,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李殊,少爷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慌什么,我就快有进展了。”他靠着墙,对着大街上的一个女孩吹了个烟圈:“那个黑衣人是楚西派过去的?”
“什么黑衣人?”对方显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