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差了些。于是决定帮了他一把。结果,还真真给答对了。”
“那后来呢?那同窗可娶了富商之女?”耕云听得津津有味,就连弄月也目带追询。
母亲摇摇头道,“后来啊,有人不信,发出质疑,觉得涣哥的那位同窗资质平庸,平日里表现不稂不莠,怎么会突然对如此深奥难解的题目应对如流呢?而且,那吴中巨贾见此人长相平平、家境寒微,本就鄙于不屑。于是当场命门客又出了一道题...这下啊,可不就穿帮了。”
故事扣人心弦,两位小姑子还在追问后续。我却不禁苦涩低头,发生在江南堂兄身上的这个事儿我早就听过。每每一听,旁人都会关注木之涣,而我却对那个出身低微的同窗抱有同情...他偶变投隙想走捷径固然不对,但反噬而来的羞辱或践踏,才是真真要命的。也不知此后他会知耻后勇,脚踏实地;还是弃明投暗,橘化为枳,兰芷萧艾?
母亲接着道,“后来那人只得承认是涣哥儿替他作答的。那巨贾知道涣哥远近闻名的才名,而且他女儿见涣哥儿仪表堂堂,温文儒雅,很是满意。于是巨贾就兴师动众敲锣打鼓直接去了涣哥家的棋社...这下,可把整个姑苏城都惊动了......”
“那他后来可是拒婚了?为何呢?”一向静默安顺的弄月捏紧了手帕。她听话来琼枝苑,自是知道此行是给媒人相看的。本来只晓得木之涣是个勤学砥砺的书生,得了解元,或许可期,其余不甚了解。现在,心已隐隐有些牵动了...似乎这个是与自己有关的...
我微微一笑,“堂兄刻苦好学,却并非是个不谙世故的书呆子。之所以拒绝腰缠万贯的朱陶漪顿之富,原因也很纯粹,不过求的是两情相悦,举案齐眉罢了。那小姐他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断断不会为了膏粱锦绣的富贵生活,虚情假意,耽误彼此。”
母亲也忙道,“是啊,若不是这次他娘亲突发病故,想求含饴弄孙之乐,他那样执着‘愿得一人心’,成家怕是要再等好几年了。”
“那富商见说不动堂兄,就想以父母之名让他妥协,所以去找了我大伯父。结果当然无功而返。毕竟堂兄这样的个性,求情投意合的自由,都得益于他父亲的‘表率’。从小啊,就熏陶渐染了。大伯父是个游历山川河海、不被功名利禄所束缚之人。二十年前烟花叁月,在江南与当地名伶邂逅后,便收了浪子的心,为其赎身,定居在了江南。而且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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