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扫雪烹茶,最是陶冶情致。”
“还差一样东西,你忘了说。”
我微微侧目,望了望他,“什么?”
“还差一位美人淡妆簪戴......”
我面红,低眉不再看他。刘清慰将我拦腰抱起,要往房里去。我扬起手做徒劳的推拒,娇嗔道,“大白天的,你快放我下来,叫人看到了不好。”
正逢此时,小厮阿阆跑了进来,嘴里一路嚷着:“大人,大人。”待他看清刘清慰正将我打横抱着,才忙转过身去,捂住眼睛,“大人...宫里宣召。”
刘清慰蹙眉,“可有说什么事儿?”
“皇上宣您进宫下棋呢。说是褚爵大师也在,都等着您呢。”
苍天啊......好不容易从江南奔波回来,终于盼到休沐,能在家与娇妻做鸳鸯缱绻一番。这皇宫,他是万般不情愿进去。可这是圣上的恩赐啊,外人再如何羡慕眼红,也垂涎不来的隆恩啊。刘清慰一脸无奈,苦不堪言,吻了吻我额头就换装入宫了。
我叫花囍也摆出棋盘,枯坐那儿百无聊赖的闲敲棋子。直至目光游移到那几盘名贵的兰花上,才舒眉微笑。起身踱步到花前,细细赏阅。俯身凑上去一嗅,还有香而不浊,清幽高远的气味儿呢。
“欸,少夫人,这花盆上的刻着的诗,好像有您的名字唉。”花囍不大识字,所以指出“逢春”两个字的时候语气特别不肯定。
我望向那花盆上的四行诗,忍不住念了出来:“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兰花不见人。人有生老叁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