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露出了一片白色来。
那看起来像是纱布,所以说他的手并没有完全好?
沈骞一边扶着东倒西歪的徐美仪,一边还在琢磨刚才严肃的话:“这么快就好了?”
他这话说得挺轻,但方针还是听到了,于是她心里更奇怪了。这么说严肃的伤没那么快好,可他从头到尾都说自己好了,一点也没有和她算账的意思。
是怕她这人太难缠不讲理,还是觉得她没钱反正也赔不了?方针心想,自己在严肃心里大概真是个难缠又无理的女人吧。
想到这里她又朝严肃离开的方向望去。但那里早已没了他的身影,只剩空而长的走道,偶尔有陌生的人走过。
严肃快步走出餐厅,径直走到自己的银色慕尚边,抬脚坐了进去。结果一坐进去他就意识到哪里不对。搞到最后他还是没让人收拾自己被弄脏的鞋子。他就这么走了出来,也不管别人看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