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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惨叫中含着浓厚的痛苦,她紧热的简直可怕,内壁死死得胶在他的欲龙上,进不得退不得,生生把两人都逼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啪。”他拍了下她的臀rou,“那么紧是想把爷夹断在里面吗?松开些让爷cao个痛快。”
她却沙哑得叫着,夹得更紧了。
他皱了眉,用不耐掩饰着无措,无师自通得换了个姿势,提起她的双腿按在她的肩上,先是把下身提起了几分,紧接着便重重得坠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身的欲物上,让那欲龙像个钉子般狠狠楔进她的白rouxue儿,打桩似的往里头狠砸狠捣,她那点子反抗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力道?被一次次破入身子的最深处,稚嫩的胞宫像是被攻城锤狠砸的城门,勉强抵抗却摇摇欲坠,疼痛难当!
这个姿势他虽然是用着费力,但是这点子体力消耗却不被在沙场上逼出了一身好体力的男人看在眼里,进的深要的重干着爽,着实让他难忘。
就像挤一块打湿了的毛巾,先前每一下都能溅出水花,后来那水却越来越少,这身子越插越糙,原本湿滑的水道逐渐变得干涩,女孩儿的面上除了屈辱也渐渐被痛苦填满,全然不像起了欲的模样。
夏执符低头一看,翻涌的欲根上居然染上了血丝,她的处子血他已经清理干净了,那这血是哪来的?
定了定神按下心中的恐慌,装出一副怒气冲冲的面孔扬声斥了一句:“晦气!”急匆匆得抽身而走,他怕再留下来,会让她发现他的恐慌。
女孩儿的腿儿顺着被他扒下来的力道敞着,她想要合上腿却已经没了力气,腿心的花水儿似乎都已经干了,缀着的血星点点,明明亦非初夜却像刚被破了身似的,眼神凄厉无助。这般凌辱哪里是她这个从小就在金玉堆中长大的女孩儿受过的?勉强抬手,遮住眼呜呜得哭了起来。
她不明白,她从来没有害过人,从来没有得罪人,平素也不过像无数闺中小姐一样看书习字养花养鸟,遵从着长辈的安排嫁一个门当户对的儿郎,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得失身给这么一个可怕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听他的语气倒像是军中将校,可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