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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瀚刚想说不要,小马就清了清嗓子,感情饱满地大声唱了两句。
他唱完,封瀚都没反应过来他唱的是那首歌。
小马急切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封瀚指节按了按额角,“你跑调了。”
“真的吗?”小马说,“我不信。你唱给我听,我对比一下。”
什么和什么啊。封瀚心烦意乱地扯了被子盖住头,小马不依不饶地想把他挖出来:“干什么躲起来?你就唱两句,两句就行……”
封瀚想,这个小马到底是来照顾他的,还是来谋杀他的?
僵持一会,封瀚把被子拽下来,面无表情道:“我饿了。”
小马疑惑地问:“怎么会饿,才下午两点钟,不是刚吃过饭吗?”
“你吃了,我又没吃!”封瀚耐心尽失,“你去不去?”
“去去去。”小马站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问,“你这算是耍大牌吗?”
“……”封瀚一句话不想多说,再次用被子蒙住头。
封瀚和小马度日如年地过了两天,但无论是商红丽还是温漾,都没有再出现过。
封瀚的小腿只是腓骨骨折,撑着双拐可以短暂地行走,可是他右胳膊也断了,只能坐轮椅。他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小马把病房的门打开,然后挪到轮椅上,慢慢地摇着轮子去病房门口等着。
小马刚开始还劝他,说外面冷,把门关上,看封瀚仍旧坚持着坐在外面,再联想到以前封瀚的种种行迹,小马忽然想明白了:“你是不是等漾漾小姐呢?”
“……”封瀚心情失落,加上心思被戳破的羞恼,语气不善,“关你什么事。”
“你早说啊,也不至于白等。”小马不生气,“漾漾小姐这两天要你做耳蜗手术,你忘记了?来不了的,别等了。而且漾漾小姐的病房在六楼,你在四楼,虽然只隔着二层,但这是生与死的距离,凭你现在的腿脚无法跨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