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表示他和夏桐是一家子,旁人不过是隔绝在外的。
这在他听来简直和告白差不多了——毕竟两人都是这般矜持的性子。
又喝了一盏温热的蜂蜜水,皇帝方才昏昏沉沉睡过去。夏桐也趁着天尚未明眯了眯眼,不晓得还得挨多少时候,她自己先累垮了可不行。
之后皇帝便总是睡一阵再醒一阵,虽然看着不慎严重,可似乎也未有明显好转,总是一副神情恹恹的模样——可见脑中的刺痛仍在继续。
夏桐努力强迫自己跟上他的作息,等皇帝清醒时,便跟他说些家中趣事或朝廷逸闻,照她的理解,这个病尤其得调整心情,心情放松了,疼痛自然就注意不到了。
刘璋察觉到她的用意,也很积极配合,可这种事不是想忘就能忘的,他也很惋惜自己不如从前,果然安逸日子过久了,就没了从前那副自苦般的定力。
幸好,被夏桐照顾的感觉并不坏,甚至可说享受至极,若非他肩负着身为天子的使命,皇帝倒想一辈子就这么病下去了。
两人就这样在病人护士的角色扮演中苦中作乐,夏桐因分-身无暇,皇帝这边行动离不开人,往几个孩子那里去得倒少了,好在小萝卜头们早已过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年纪,自己能照顾自己了,刘芸更是个懂事的,夏桐倒并不怎么担心,再加上还有李蜜在呢,也就放心的丢开手。
这日服侍皇帝喝药躺下,又小心地用棉帕子揩去耳后血迹——针刺xue道,按理还是挺难受的,可见皇帝每每闭口哑忍着,夏桐难免心疼得慌。
正要让秋菊去打盆温水来给皇帝擦擦身子,这丫头脸上却慌慌张张,“娘娘,不好了,芸公子那边出事了。”
夏桐腾地站起来,刘放还在北边交战,他儿子万万不能出事,这一分心怎么得了?
况且,刘芸向来由她照顾,倘出了意外,她定然难辞其咎。
夏桐匆匆来到偏殿,只见顾明珠和几个相熟的大夫俱围在床前,似乎在商讨临江王世子的病情。
刘芸躺在床上,小脸烧得火红,却又与寻常的发热不同,倒有点像疟疾,看去甚是诡异。
夏桐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顾明珠斟酌一番,上前道:“世子病得不重,只是……这药似乎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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