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儿,将roubang又喂了进去:“再舒服一点,好不好?”
“呜呜……”
宁言大约明白他说的累是什么意思了。
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流水,腰肢摆动着迎合每次撞击,她不禁抓紧身下的床单,俨然是又要泄身了。
“把床单弄湿也没关系。”
谭柘忽然将她的双腿拉起对叠,压在她的身上,yinjing重重地埋进xue里说:“舒服就叫出来。”
“我不要……”
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白rou拍打的啪啪声,若是再出口呻吟,她会疯掉的。
“不要?”谭柘每下都用了十成力,娇嫩的花xue溅出水液,几乎要将她捅穿似的用力。
“啊啊……那里不行……”
被顶到宫口的危险快感。宁言双手握拳,欢愉得近乎痛苦,“不要cao那里,太舒服了……要丢了呀……”
高潮比流出的爱液更汹涌。
宁言眼神迷离地看身上的谭柘,他仿佛在笑,眼中欲望浓重,却仍旧是一脸温雅的样子。
他浅浅喘息着。深埋在她xue内的yinjing尚未释放,一跳一跳,显然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