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不止。
可谭柘没法停下。他不断加速cao弄,深进浅处,像是要将她cao坏般不管不顾。
“呜呜呜,好酸,好痒……”
她高潮了太多次,也喷了太多次。兴奋得几乎快要无法承受,试图往前逃跑时,又被狠狠地按回roubang,迎接下一波更狠更快的讨要。
宁言觉得自己会死掉的。她一定会死掉的。
“啊嗯……不行……别再那么快了呜……慢一点、慢一点……哈……xiaoxue舒服坏了呀……”
“还没坏。”
谭柘声音沙哑,猛地送入她的最深处,深深抵着她的花心处射出jingye。
小姑娘被灌得崩溃大叫,又是一阵淅沥的水液。她埋头在枕头哭泣,颤抖着抬头与他接吻。
“还来吗?”
谭柘抽出尚未疲软的yinjing,大股浊白色从她红肿yin糜的xue口溢出。
“嗯。”她哭着点头,无骨的柔软小手握住了他胯下的那物:“还要。”
……
宁言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谭柘大约没有浪费时间的习惯,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黑绸的家居服有些松垮,露出他些许胸膛,肌rou的线条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