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候会怀疑自己其实并没有重生,师兄童扬、退学和父母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臆想。
可是和父母生活的那段记忆又清晰得像是刻进骨子里,周凝的精神饱受折磨,她埋首黑色床单,泪水滚滚而下打湿布料,死亡来临的恐惧让她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呜咽。
精神濒临崩溃的同时,周凝求生的意志却在孤寂的空间里茁壮生长。
指甲在墙壁上留下印痕,周凝靠着这种方法一痕一痕地记录时间。束缚着她四肢的铁链很长,最长的距离刚好是到卫生间马桶的距离,能清理个人卫生,是周凝唯一的悲哀庆幸。
她一定要好好活着,周凝想,她吃完聋哑老仆每次送来的饭菜,日日不知疲倦地重复求生的信念。
周凝尝试过向聋哑老仆求救,想法可笑,但她愿意去尝试。老仆的眼睛浑浊,里面的冷意却能穿过浑浊与女孩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讥讽着某人的异想天开。。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这天宁修瑾来的时候,应是清晨,他外面穿了一件白大逛,衬衫领子的一部分从里面露出来,是同往常在实验室无异的装扮。
一把刀刃薄锐的手术刀在男人匀称明晰的手指间灵巧旋转着,刀身上流动着银白的冷光,向被囚禁的女孩传递危险的讯号。
故事二:遇见撒旦(微h)
这间房的斜对面,有着一间装备简单的手术室。
周凝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解下,多日来承载着一定重量的身体乍然没了铁链束缚,走起路来轻飘地如踩在云端。
跟在宁修瑾身后的聋哑老仆提着一副银制手铐,是为防止周凝从房间到手术室这十几步的距离里会发生激烈反抗特地准备的。
周凝惊惧着那副手铐,她脚步虚浮地走向宁修瑾,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紧紧扯住他的袖口,音调发颤地开口:“我想,有件事比解剖人体更能让你快乐。”
宁修瑾食指贴着刀面,用冰凉刀面轻拍周凝的脸颊,他很乐意让猎物垂死前再挣扎一下,生了兴趣:“再说一遍。”
周凝咽下所有的羞耻心与苦涩,她再次重复道:“你知道的,有件事比解剖人体快乐许多。”
周凝放软身子,如藤蔓般攀上宁修瑾的身体,手顺着白大褂胸口的纽扣向下滑,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