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风流无拘。
面相上看去,应是个正直的人。
他双手将脖子上的佛珠取下,递与沉溪。“你师傅与我有约,如今,他不在了,我也只能将此事交托予你。”
“家师早年与我提过大师,沉溪谨遵吩咐。”他谦和有礼的样子令老和尚很是安心。
“玄寂是我唯一的徒弟,我恐迟些时候,他有大劫。那时,还请沉施主能出手相助。”
沉溪微微蹙眉,“大师自己?”
般若淡淡一笑,“老衲老了,时日无多。”
沉溪微微动容。
“出家人就不该心有牵挂,”老和尚无奈的笑,“只是玄寂这劫数,我始终担忧他过不去。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我常说他六根不净。原来,我自己也六根不净。阿弥陀佛。”
沉溪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屋外,两人的徒弟正在远处的树下争的面红耳赤。
老和尚的眼底第一次泛起一丝不舍,沉溪看见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眼里此刻是不是也饱含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