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喜欢你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将来娶你当妻子的,我如何对自己,就如何对待你。伤你骗你,是因为当你是……当你是……最亲的人。”他缓了口气,微笑起来,“亲得就像我的血rou一样……”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手发颤,脸色苍白。
他用他染满鲜血的手去握她的手,染得她也一手鲜红,只听他柔声道,“我爱你入骨,这世上只得你一人我愿同她赏雪饮酒,只得一人让我识遍百味,思念怨恨、嫉妒痛苦……而你……你可曾有……爱我一丝一毫?”他柔声道,“不是爱师傅,是爱沉溪,有没有……一点点……我只要一点点……”
“我爱的,爱的。我从来爱的都是沉溪,不是师傅。”莲华泣不成声。
沉溪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那便好。”
九夜正要庆祝自己的胜利时,嘭的一声,不知从哪来的九禅锡杖一下刺穿了他的身体,他胸口顿时出现了一个比沉溪更可怕的血窟窿,胜利的笑容还定在嘴角,来不及撤去。
玄寂上前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沉溪,“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