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绷紧了,里面有一杆火热的银枪高昂昂地挥舞着,急需释放。
他轻车熟路地让它摆脱衣物的束缚,急不可耐地弹跳而出,和曾经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夜晚一样。只不过这次他显得格外焦急和不满,手指在尖端已经摸到湿意了。
纸上的血迹是驱邪之物,那是通常是未婚女人的经血、处子的经血,显而易见,是他屋里那个姑娘的血。想到这血液来自何处,这血液从何等神秘而销魂的隐秘之处汩汩流出,他热血沸腾、yuhuo中烧。
这张黄纸何其幸运,曾经与令他神魂颠倒的温柔乡、英雄冢亲密无间。他的目光在上面留恋忘返,想要在上面窥见那处桃花蕊的形状,她是不是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形状呢?陈蟒加快了手上捋动的速度,并深深地唾弃自己龌龊的想法。但是他停不下来,那想法就像一块黏糖,甜滋滋、粘连连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越陷越深。
很快,他的呼吸粗重起来,马儿一双晶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他的手加大动作,腰杆不住地向上挺起,他想要撞击,撞击到棉花堆一样的温香软玉中。
这个男人孤独久了,杀伐累了,他想要被安慰、被包容。倏地,他把那片黄纸捂到跨下,重重地揉搓,然后安静又放松地瘫软在了地上。没有清理,甚至没有穿好裤子。他摊开掌心的黄纸一瞧,上面早就狼藉地惨不忍睹。
有纸屑粘在他手上,那张原来有棱有角的纸张变得破败、潮湿、柔软和皲裂,皱巴巴、惨兮兮地破了,红褐色的血迹掺杂着略带腥膻的白浊,好似新婚之夜的罗帕,见证一对交颈鸳鸯的激情与承诺。他想、他想到发疯,他想亲手戳破她的天真与童贞。
她是高高在上的高山白莲,他是低过尘埃的沉塘烂泥;她读书写字、蔑视尘俗,他杀人卖命,泥土里打滚。他给与了一个孩子养育之恩,现在是他渴求回报的时候了。
要怪,就怪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