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陪喜不止什么时候回来了,怕是还带回来一只小母猫,嗷呜嗷呜地叫春不止。直吵得他心烦意乱、好似火上浇油。
这时候金敏推门进屋,披散着一大捧半湿不干的头发,赤膊穿了件水蓝的无袖纱衫,清清楚楚地映出来里头的鸳鸯戏水大红抱腹并素白的绢裤儿,越发衬得她目似点漆、肤如凝脂,绝胜宋玉赋神女、艳似子健梦宓妃。
陈蟒见了她这副模样,就好比干柴碰上了烈火苗、爆竹撞见了纸捻子,一碰即燃、一点便炸,眼睛黏在她身上转不动、挪不开,直把自己下身往桌子下头藏。
好在金敏进来似乎是并未发觉他的窘迫情状,背过身去坐到窗边的小杌子上梳头。陈蟒时常见她梳头,唯独这次觉得那把桃木梳子一下下没梳在金敏头发上,反倒梳在自己心尖子上,弄得他心痒难耐。
金敏把满头青丝摆弄了一阵,没弄好,便叫道:“大叔过来帮我个忙。”
陈蟒此时哪里站得起来,原想回绝,谁料金敏已经把头发笼到一边等着他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躲躲闪闪地过去了。
金敏道:“我头发缠住后头衣裳带子了,大叔帮我解。”
陈蟒伸头一瞧,哪里是衣裳带子,那头发分明是缠住了那大红抱腹挂在脖颈间一条细细的金链子。
他弯下腰,一手捂住裤裆,一手给她解,哪里解得开,反倒是脑袋越凑越近。金敏脖子后面被他的鼻息一喷,打了个激灵,身体往前一缩。陈蟒哪里会料到这一茬,手指头还扯着那链子不放,如此一来,链子便断了。
金敏的抱腹儿没了链子,倏地滑到腰间,大片的脊背全露出来,胸脯没把衣服挂住,反倒乍xiele大好春光。陈蟒之前窥她洗澡是半遮半掩、偷偷摸摸的,几时这样大刺刺地饱过眼福,惊得“啊”了一声,抽身向后退去。
可是金敏却偏偏不肯放过他,胡乱伸手向后一抓,扯住了陈蟒裤子,他腿间早早就翘起的阳物根本藏也藏不住,卜地弹跳出来,晃荡地东倒西歪。
金敏坐在小杌子上正转身,谁料面前蹦出来黑黢黢一杆银枪倒竖、直挺挺一门大炮冲天,竟然也一时呆了,直直地盯住不放,手上还扯着他裤子。
陈蟒根本没力气脸红,因为鲜血全都向下涌到一个地方去了。他那不听话的兄弟,在金敏含羞带怯的目光下越长越大,越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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