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
梅mama见状,拿起茶盏重重地往桌上一磕,恼怒道:“胡闹!咱们漪翠轩的女儿,都是万里挑一的尖子!是我花了多大心血调理出来的!怎么能这样轻生?”
铃铛儿挨了训斥,见势不妙、心神俱灭,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强忍着,脸白得好似一张薄纸,颤声道:“女儿知错。”
梅mama叹口气,神色和缓下来,拉起铃铛儿的手拍了拍,笑着柔声安慰道:“你是我最最疼爱的女儿,我不疼你疼谁?好铃铛儿,晚上笑爷要来,我唤你去伺候。”
她哪曾料到这形势陡转,大悲变为大喜,一时间竟愣住了,半晌才讷讷地反应过来,脸上一片红霞、娇羞不已,膝行过去把脸埋到梅mama腿上,道:“多谢mama!”
梅mama微微一笑。
到了晚上,铃铛儿用干杭菊煮了锅水,晾温倒进铜盆里,端起来静悄悄地举步走到房中。只见里头笑拐生与梅mama正搂抱在一处儿亲嘴,铃铛儿脚步一滞,心中便生了退意。
梅mama瞟见了她,分开胶着在一起的四片唇瓣,笑道:“铃铛儿来啦,快过来。”
铃铛儿低垂臻首走上前去,双眼只敢盯着自己脚尖,把铜盆恭恭敬敬地放在笑拐生脚边,磕头道:“铃铛儿伺候笑爷洗脚。”
笑拐生道:“好,难得你费心。”
铃铛儿见他回话,心中先喜了一分,又见他答应,更是禁不住喜上眉梢。脱去笑拐生的鞋袜,就着这热水给他搓洗起来。这算是铃铛儿头一回接触到笑拐生肌肤,见他因常年使力都在一条腿上,这一只脚骨节分明、厚厚地打了茧子,越发觉得他有男子气概。
只见铃铛眸是一泓秋水、眼似两汪春泉;腮是叁月桃花、唇似四季朱锦,说不完的柔情蜜意、爱欲缠绵。梅mama眼里的笑意深了一分,转头对笑拐生道:“我近些日子接了位稀客。”
笑拐生哂笑道:“能让梅mama亲自扫榻相迎,可见这客实在是稀。”
梅mama并未理会笑拐生的调笑,只道:“笑爷之前说过,之前那甘肃巡抚金大人的小女,长得像个胡人,是也不是?”
笑拐生睨她一眼道:“正是,莫不是她来嫖你的?”
梅mama掩唇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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