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都是要被陈蟒打死。
梅mama见她渐渐捏紧了拳头,红晕一点一点从脖颈蔓延到耳后,双唇闭得紧紧地,只好先开口道:“meimei是来找自己夫婿的?”
金敏飞速地摇了摇头。
梅mama假装惊奇道:“meimei莫非是看中了咱们楼里哪位姑娘?”又见金敏摇头,她坏笑着故意将指尖朝金敏的手伸过去,道:“明白了,meimei定是看中了我梅mama的颜色。”
金敏没见过这样孟浪的女子,惊得猛地将手往袖子里藏,又想到自己确然是来到了这里,也难怪人家要多想,不由地暗恼自己一时冲动。但是就这样临阵逃脱也不是金敏能做出来的事情,她紧张地吞咽了两下,终于拱手施了一礼,磕磕绊绊道:“其实、其实我……有事请教。”
梅mama一听这话,笑了:“咱是这青楼里头出来的人物,做了这一行二十多年,不会别的,只会些风月手段、伺候人的功夫。meimei说的是这个?”
金敏的脸颊红得要滴出血来,梅mama哦了一声,问道:“meimei与妹夫房事不和?”
金敏踟蹰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梅mama道:“这食色性也,人之大欲焉。婚姻大事,合两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meimei的圣贤书读得比我多,自然比我更明白,这事情又有何难以启齿之处?”
她见金敏面容青涩娇羞,隐约猜到她还未经人事,便道:“这男女生而有异,男子阳刚,两股之间有势为凸者,若矛若杵,能屈能伸;女子阴柔,两股之间有xue为凹者,若蚌若剖瓜。meimei可知?”
金敏想到那一夜,身上热了一些,点头称是。
梅mama接着道:“这便是造化之奇了,男女相悦,乃用彼之有余投我之不足,凸入凹中方阴阳相合。”
金敏虽有所疑惑,但到底还是点点头,算是受教了。梅mama看得好笑,这样一番风月之说,如今弄得倒像是先生讲学,一个老学究一般儿。
梅mama思索着,这样干讲到底是纸上谈兵,何不拿些东西来给她看看。于是便从一旁的匣子里摸出来大大小小几根角先生、几册春宫画。
金敏看那玉石雕的角先生栩栩如生,不禁脸上发热。那春宫图也远非陈蟒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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