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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拐生道:“我腌臜事情没少做,伤了阴德。天生就是个云游羁旅的孤煞命,定不住心。”
铃铛儿一双杏眼红通通的,眉尖微蹙,只道:“我的心却全在你身上。”
笑拐生拍拍她的小手,道:“你鼻梁顺直,易嫁贵夫;额头高阔,凤冠早戴。将来自有造化。”
铃铛儿听了,眼前一花、胸口一堵,眼泪就要落下,却还要强笑道:“铃铛儿等笑爷飞黄腾达。”
笑拐生面上淡淡的,无悲无喜;黑幽幽的一双凤眼,高深莫测。他问道:“会品箫不会?”
这是惯用的手段,铃铛儿怎会不知。她强忍泪意,屈身低眉,解下他腰里的汗巾、褪去他胯间的绸裤,芊芊玉笋握住他身下昂藏、樱桃小口轻吮他yuhuo阳刚。
到了后头,她青葱少艾,如今做了新妇。她千盼万盼的一场云雨之欢,究竟也不知是心愿了结还是孽缘又起;本是情投意合的一回颠鸾倒凤,更是五味杂陈难说苦乐。
可怜他残骨一副,犹是春闺梦人;可叹他孑然一身,仍惹情债几本。好男儿不为情累,落得个薄幸之名;大丈夫志在四海,徒留了闺愁长恨。
偏生那多情儿女,错爱了这铁石肺肠。谁知那海誓山盟,全是荒唐假话;何料这深情款款,皆为戏过逢场。你说这厮惹恨,俺一腔情意恨不起来;他道那人负心,俺百般弱质离他不得。唯怨那苍天不公、月老作弄,让咱苦心都付了东流之水、泥池深潭。
要说世间最不乏的当属痴男怨女,你眼见好花配了歹树、贤妻许了愚夫,你看那上下也不合、左右也不对的男女,倒未尝不是一对佳偶。
那老张头儿夜晚心忧自家大人,长吁短叹、辗转忐忑,到了后半夜才勉勉强强睡过去。张婆子起得早,见他仍睡得死死的,暗骂了两句,却也没叫他,径自去烧水造饭。
做好了朝食,烧好了热水,张婆子四处擦擦洗洗,又到院里做些扫洒,却迟迟不见正房里有动静。她心里奇道:“今儿个咋都这样贪睡?”便端了粥并几样子小菜要呈过去。
到了门口,张婆子隐约听到里头私语喁喁、床声戛戛。她暗自罕纳,从窗缝中一瞧,只见一个赤黑汉子压着个雪白的女子,前摇后摆大动不止,登时大惊失色。
张婆子同老张头儿都是老实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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