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俞昭那边,车门拉开,低眉瞧着她,“昭昭。”
俞昭迟疑了两秒,朝温南屿伸出手,半环着他的脖子。接近着身体便腾空,冷柠的香味又猛地扑鼻而来。与之伴随的,还有她的额头不小心抵在温南屿的下颚上带来的温热触感。
肌肤冷不丁地贴在一起,一触即开,她却怎么都忽略不了。
俞昭的手紧了一些,顿时又松下来,去拿拐杖,“温医生,我能自己走。”
“地面有水,容易滑倒。”温南屿说,“等到了医院我就放你下来。”
俞昭不说话了。她的腿养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能够拆石膏了,要是再滑一跤二次受伤,不仅伤着腿,还可能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拿着自己的拐杖,俞昭靠在温南屿的怀里,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了些许。从停车场到医院大厅还有一段距离,地面有水,温南屿还抱着俞昭,怕出意外,脚步也刻意地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