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瞥见温南屿极浅地笑了一下。
干嘛啊,她就是累了而已。
外面正是中午,太阳刚好,暖洋洋地挂在天边,也没有几分晒意。温南屿把老师送到院子门口,淡声提醒一句,“许老师,我知道您一直是一位很严厉的老师。只不过俞昭性子软,还请以后尽量温柔一些。”
许老师闻言有些不爽,“我从事这行快二十年,中国高考有多么难你不是不知道,严厉才是对他们的负责。别人家的孩子我都教得,你家孩子怎么就受不住?”
“我家孩子情况比较特殊。”温南屿默了默,继续说道,“而且您应该知道,我是心理医生。”
许老师怔了怔,“这孩子……?”
“PTSD。”温南屿道,“我很担心因为学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焦虑和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