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耐得了这般,哭着求了他们快点。
“嗯啊、冤家、冤家cao死雪儿、哦哦——好深、好深、好舒服、嗯呃——”
“雪、雪儿、都是怀娃的人了、还这多水——”
郑屠在屋顶看得双目通红,心里不知骂了多少sao货贱货,裤裆顶得发痛,却还留了一分理智,知道那俩和尚会些法术,不能硬来。
见叁人已cao干得差不多了,他起身放回瓦片,原路返回了去。
秦雪儿自那日在道馆露了脸,好些给幽华圆贞扔帕子的姑娘少年郎都落了泪,却没过几日又死灰复燃,许是知道她有了身子,趁着这机会来挖墙脚。
圆贞幽华两人知一些妓子男娼也是可怜人,只好言相劝。一般人家的姑娘倒是红着脸退下了,而那些妓子小倌见他们这般斯文,比那些不懂人心的嫖客好了千百倍,心中更是喜欢,哪怕只求个心心相印风月乐趣,也是圆满至极了。
更有甚的,还有小倌直接跑到秦宅后门唱那痴绵小曲,声转如莺啼,好不勾人。
秦雪儿气笑了,这日叫了个老鸨来,出了银子包了她手下嘴巴最伶俐的几个妓子,待外面又想起小曲儿时,便让几个妓子朝外开骂。
“你臀间那茅草之物废溜溜,背后的货好似穿堂风过!”
外面小倌听见了,断了曲儿,没一会儿便听得:“你裙下那两片寺门、任野男人进进出出。”
这边妓子又回嘴:“你这童子两叁载,后风进了口儿出!”
“我一童一冠乃风月机关,长长久久人间极乐!”
秦雪儿本是心中不痛快,却听他们骂得这般,一时乐了,倒也没了那介意小倌的心思。
话说郑屠那日回去之后琢磨一阵,知道这事一人不成,便从赌坊里拉了输得丢裤子的癞皮,又去找了游手好闲的混混黑狗。
这黑狗还是个单身汉,叁人聚在他那破屋里,郑屠说了自个的打算,癞皮黑狗对秦雪儿也早有听闻,听郑屠说得她大着肚子被双龙入洞,登时档处就是一痒。
黑狗道:“郑哥儿,要是那sao货出去报官了怎办?”
“呸!你个没出息的!难怪屋里还没个婆娘!她那副样子怎可只睡一次?等爷们几个轮够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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