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穿着一身雪白袍子坐于台上,一眼望去,简直就像是置身灵堂里,上面的人在念悼词,然后下面一群人在默哀,肃穆、**且沉重。
“喂,这课要上多久?”夏幕侧身问旁边的司徒莫轩。
司徒莫轩显然是个好学生,眼神游离,犹豫纠结了半天说:“快了。”
“快了是多快?”夏幕一分钟也不想坐了,第一次盘腿坐这么久,麻了。
“……”司徒莫轩。
“可是,我脚麻了,可不可以换个姿……”夏幕还没有把‘势’字说出来,突然眼前桌上案架的毛笔就飞了起来,笔直朝夏幕的头顶袭来用力一敲,把她先懵后吓得愣是从位置上弹得三尺高,一阵鬼哭狼嚎:“啊啊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毛笔为什么自己会飞啊?!”